南京城。”
“吕明轩?”古屋若有所思自语道。
“怎么,古屋少佐听说此人?”
“这名字好耳熟,不久前我曾听上海的同行说起此人,听闻他是共党上海的负责人之一,他来南京啦?”
“是的,在中山南路上杜玉龙先下了车,我让他把我送到了新颜照相馆,当然,那时的照相馆还是一座空房子。”
“你为什么要和杜玉龙分开下车?”
“我当时急于相见林雪宜,告知她任务完成。”
古屋不屑地嗤笑一声,“你们就这样分开了?”
雷远摇头道:“杜玉龙走后,这位李先生话突然多了起来,不断地试探我。”
“他如何试探?”
“他问,‘雷先生是重庆方面的?’我看他语气肯定,也就直言相告了。我知道如果我刻意隐瞒,对他大不敬。他点点头又说,‘我看你从相见恨晚咖啡馆能全身而退,猜想你身手不赖,一定受到过专业训练……’我不置可否,他忽然又话锋一转,说,‘我再次见你方便吗?’我没有立即回答,到了新颜照相馆,我下车时告诉他,他万一想联络我可以来此地。”
“雷先生为何要答应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