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黄日章者欲反,其见臣失圣意,屡次拿言语撩拨于臣。臣忠心耿耿,岂肯与之同谋?但欲观其同谋者尔,故佯作答应。同谋者御史苏鸣丰屡次鼓动禁军指挥副使苏雄,未见功效,苏雄不肯谋反。黄某欲让臣说动臣之次子同反,臣总是以时机不到为由进行推脱,致使其日渐怀疑。近日,再不邀臣议事。臣恐误皇上大事,故紧急奏闻。同谋者除苏鸣丰外,禁军有越保、刘可珍等人,富商黄逢元亦参与其中。另,内阁之中亦有人与之暗通消息。”
朱由榔看罢,暗暗点了点头,心道:“行,还不算晚,若是晚了,你这谋反之罪,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伯文,你是才知道的?”
“是,臣昨晚才知道,因见宫门上钥,臣只好今日一早紧急来报。”
“嗯,所幸还不算晚。朕准备近日就收网的,只是不知你父陷的多深,所以一直没有动姓黄的。”
一听此言,陈伯文吓得冷汗直流,心道:“爹啊,你自诩聪明,可在皇上面前真不够使的,人家早就知道了。”
“皇上,臣父一直感谢圣恩,并不敢反,还请皇上明察。”陈伯文赶紧替父亲辩白。
“朕有一事不明,百思 不得其解。你父既然不敢反,为何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