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报,如今才报?”
“臣昨日也问过,臣父是想……。那个,臣真是说不出口。”陈伯文脸通红,嗫嚅着不肯往下说。
朱由榔大奇,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事涉什么机密?
“嗯?”朱由榔脸一沉,从鼻孔里喷出一声。
就这一声,无形的威压让陈伯文差点喘不过气来。
“臣父……是为了舍妹。”
“为了你妹?”
“是。按臣父的设想,黄某人应该是想行刺皇上,若真是如此,臣父想令舍妹暗中救驾,那样,皇上念舍妹救驾之功,就……。”陈伯文期期艾艾地说道。
听到这里,朱由榔彻底明白了。细细一想,心里那个气啊,陈际泰你也太胡闹了吧?就为了让女儿能进宫当妃子,竟敢将朕之安全置之不顾?
你这纯粹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啊。
好嘛,现在一看,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在你的掌控之内了,你闺女救驾之功是立不成了,这才赶紧报告。
“伯文,你父亲对你妹妹可真是疼爱呀。”
“岂是疼爱?简直就是溺爱!舍妹想要天上的月亮,我父亲也敢去借个登天的梯子。臣和二弟仲武,虽是男丁,但在我父眼里,却及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