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三名明军士兵大摇大摆地走了。
“切,神气什么?不就是仗着有手榴弹吗?要没那玩艺,你们见了我们得吓得屁滚尿流!”清兵望着明军远去的背影,不愤地说道。
……
“啊!朱由榔你欺人太甚!”
木盒送到耿仲明帐内,耿仲明打开盒子一看,竟是儿子的首级!
就见耿继茂双眼睁着,眼神空洞而迷茫,像在诉说什么,又像表达心中疑问。
虽然不喜这个长子,但父子连心,血脉相连的痛楚一下子袭上心头,耿仲明痛得大叫一声,抽出腰间宝剑将桌案一角砍掉。
“朱由榔,我耿仲明与你不死不休!”——这话说的跟朱由榔倒是一模一样。
“二哥,节哀顺变,节哀顺变吧。”尚可喜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见到耿继茂的首级,心中一惊,随即安慰道。
“黄梅未落青梅落,白发人送黑发人,叫二哥如何不伤心?你知道,二哥是要让继茂继承王位的,可惜了啊。朱由榔太特么狠了,杀我子嗣不说,还让继茂尸首分家,魂灵不得安生,我这当父亲的如何能够心安?”见到尚可喜,耿仲明一下子崩溃了,泪水夺眶而出,恨恨地说道。
尚可喜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