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朱由榔不光心狠手辣,也太狡诈了,杀了耿继茂,一下子就让二哥乱了心神,这可不好。”
想到此,尚可喜连忙劝道:“二哥,将军难免阵头亡,愚夫才思死炕上。继茂为国捐躯,朝廷一定会大加旌表,身后荣光是一定的。如今两军对峙,你可不能乱了心神啊,否则岂不是上了朱由榔的恶当?”
“元吉,二哥不求别的,只求能找到继茂的尸身,要是让他死后不得安生,我这当爹的心下难安啊。”
“二哥,这是自然。不过,首先得先打赢这一仗,才能去寻继茂尸身啊。”
“我知道,我知道。元吉,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上朱由榔的当,他是想激我率军进攻,若是那样,才中了他的圈套哩。我偏不,我特么困死他!”
一听这话,尚可喜放心了,这说明耿仲明灵台清明,还没有丧失理智。
“元吉,朱由榔还让人传话,说让咱俩洗干净脖子等着,下一个就是咱俩。吹特么什么大气?我现在就恨不得带兵杀上乌石山,跟他较量较量!”耿仲明继续说道。
尚可喜闻言一摸脖子,也可能是错觉,他感觉一股子凉风吹过,吓得心里一紧:“朱由榔还有什么后招?怎么这么自信呢?”
“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