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琏,白贵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朱由榔他一向非常看重焦琏,否则也不可能将桂林这个战略要地交给他来守,本不想发火,但被马宝和白贵给挑起火来,气恨未消,斥责焦琏道。
“陛下,臣已经想明白错在哪里了。”焦琏急忙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回答道。
“说,错在哪里了?”
“回陛下,当时在桂林城下,李定国问了一句,说皇上只有一万五千兵,能打得孔有德西逃?臣怨他质疑皇上,就怼了他一句。其实,现在想来,当时他也是好心。只不过,臣内心深处觉得自己是皇上近臣,而把他当成了外人,所以才不自觉地怼了他一句。以至于才有后来白贵说粗话,惹得李定国傲气发作,不用手榴弹和地雷,最后虽然取胜,但折损了不少人手。所以,一切都是臣惹的祸,臣认罪。”焦琏诚恳地说道。
“你说的也对也不对。朕不怕你们闹意气之争,朕是怕你们军人分出派系来!你领一个山头,他领一个山头,怎么能同心协力?争这个争那个,将来若是协同作战,能放心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别人?若是不放心别人,没有友军支持,难道凭你焦琏白贵一哨人马包打天下?”朱由榔见焦琏认识还是浮于表面,于是进一步开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