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记住这个教训了。”焦琏闻言,才知皇上真正的忧心所在。也是,若是发现这个苗头不及时制止,以后说不定真会形成肇庆派、广州派、李成栋派、大西军派,派系林立,势必酿成大祸。
防微杜渐,防患未然,足见皇上高瞻远瞩。
所以,焦琏心悦诚服地认错了。
“好了,朕还是信任你的,你下去吧,跟登水先启程回桂林吧。”朱由榔道。
“臣遵旨。”焦琏磕个头,退出帐去。
朱由榔望着帐口,心里还是很沉重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会有矛盾,派系之争一定会有的,不但武将们会有,文臣们也一定会有。
这一点朱由榔非常清楚。
人都有远近亲疏,别说在涉及权力斗争这样的大事上,就是说话聊天,人们都会找自己亲近的人,喝酒也会第一个先想到的是朋友。
跟关系远一点的人在一起,说话小心翼翼,喝酒也不会畅快,这是人之常情。
所以,不能天真地认为,自己严禁小集团,小山头,就不会有这类派系的存在。只是希望少一些派系之争吧,最起码在大事上,别闹出大矛盾来就成。
“陛下,臣有本要奏。”陈子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