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如此,就跟小孩当街放的一把火,旋起旋灭,根本没起一点作用,却白白死了那么多人。”
“后来想明白了,时也势也,从古至今多少朝代更替?江山多少次易主?哪一次不是杀得人山人海?这放在历史中去看,本是正常的事,只不过让我们赶上了腥风血雨而已,其实没必要纠结于此。”
洪承畴听到这里,点了点头道:“是啊,柳儒士这番话见得深了。”
柳如是笑了,道:“我家老爷也算命苦,他本就是惜命之人,其实是放不下荣华富贵的,可惜他娶了我这么一个不安分的女人,蛊惑他做了一些他其实不愿意做的事。”
“好啦,我算是想明白了。人生在世,草木一秋。什么国家大事,那都是你们男人应该考虑的事,我只是一个女人,是依靠男人活着的女人,想那么干吗?只要能让我和老爷安安稳稳地活着,每日里诗文唱和,那就是神 仙般的日子!别的,也不是我们女人家应该参与的事。”柳如是如释重负地说道。
“她这番话听着倒是非常坦诚。毕竟是女人嘛,感情用事是非常正常的事。其实,她和钱谦益的事,跟她当妓女是一个道理,开始接客时拼命抵抗,等接的客多了,也就习惯了、麻木了、接受了,久而久之,也就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