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不能自拔了。”洪承畴心道。
“柳儒士,您能见到这一层,可见才智非凡。洪某人当然知晓满汉分别乃当今朝廷陋政,你也说了,时也势也,作为我与钱先生这样的有识之士,最应该做的,就是在朝中站稳脚跟,尽量减少这些差别,给汉人谋一些福祉。现在人们可能还不理解,将来一定会留名青史的。”
“是,洪老爷所见甚是。”
“那,柳儒士,咱们是不是应该履行前言了?”
“可以,但是,洪老爷您得答应奴家四个条件,否则这封信奴家还是不会写。”
“条件?柳儒士,刚才您可没说条件的事啊,如今再提条件,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呵呵呵,洪老爷,孔圣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奴家可不是什么君子。”
柳如是得意地笑了起来,狡辩道。
洪承畴看她笑得畅快,笑得俏皮,笑得很有风情,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像个小女孩那般可爱,心道:“怪不得钱谦益对她言听计从、百般呵护呢,如此风情万种,哪个男人抵挡得了?”
“那……,柳儒士,你说说看,哪四个条件?”
“第一,必须保证我家老爷的安全,不能让他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