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脑袋里就像是敲着洪钟大吕,嗡嗡作响。
叶北:“怎么了?”
“没什么……”玲希稍作歇息,跟着叶北踏上通向索道的林荫路。
走出广场时,叶北见丫头魂不守舍,笑着问道。
“上来嘛?我再背你一段?前面这路也不好走。”
玲希看见前方年久失修的水泥路,冬夏交替热胀冷缩,路面杂草丛生,早就变成了碎石道。
她望而生畏。
但是这回……
她说:“老板,我想自己走。”
叶北突然觉得,这丫头好像在瞬间长大了不少。
“行。”叶北也不劝,困难面前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他仗着自己的不死身,大步往前走,为身后一个缺眼一个缺心眼的开路。
武鸣抽出金刚伞,敲着路面,握住红绳跟在叶北身后。
玲希一步踏上碎石杂草路。
她疼吗?
是钻心的疼,疼得肌肉痉挛,疼得肠胃翻涌要吐出来,疼得要歇上几十秒,才敢迈出下一步。
她脚板深深陷在石子和泥土里,将杂草压弯了腰,落脚提腿时,感受着堪比骨肉分离的痛楚,浑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