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太原的火焰刀,打上火。
“我就在想,自从练了这身腱子肉,咋就什么事儿都办不好呐!”
他拍着大光头,虽说这五大三粗的脖子臂膀,添了几分阳刚,可依然盖不住禅师娥眉柳叶眼的女相——长相都是天生的,改不了。
儒家的叶北安慰道:“你要看开点儿,都说群里总得有个丢人丢到要退群的菜逼,好给大家加油打气,这就是你的生存价值了嘛。”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嘛!
道家的红涛安慰道:“不能重来了,有委屈憋着,不要妨碍道爷我成仙的心态。”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嘛?
如一禅师倒也看得开,离这俩缺德货色远了些,偷偷躲在一旁抽烟抹泪。
等清心寡欲的出家人离远了。
叶先生轻轻拍着白先生的肩,将这佝头颓废胶东汉子揽在肩旁。
他再一次正儿八经地问及涛涛子的伤心事。
“涛涛子,冥婚,还结不结了。”
堤坝旁的泥坪子里,穷奇坐在小秋千上,抱着怀里的耗子,盯着远方的太阳。
北方的寒风也挡不住它的热度。
涛涛子说:“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