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不对付了?”
“阴阳两隔,哪儿能对付。”
叶北:“如果我能把她留下来呢?黄母神 衣只是一纸脆弱的契约,如果红鸾的人有合适的触媒,你可以让阿柯姑娘留在你身边……只是,没有人身。”
揭开铁葫芦的盖,白红涛一口烈酒把自己灌得晕晕乎乎。
“不要了,不必了,不想了。”
白玉堂等不到故事里的大团圆结局。
“茶茶子呀。”
一米九的高个儿,搭上了后辈的臂膀,俩爷们儿勾肩搭背,望着滚烫的朝阳。
“随它去吧,我们都只活一次。”
南柯的棺椁得到了妥善的处置,已经送往天枢。
叶北与孟南柯素未平生,也不晓得这位“受害人”的想法,只是从涛涛子身上,嗅到的怅然若失与耿耿于怀,都像是一杯苦涩的糠酒,难以入喉。
“她只是你的梦。”叶先生敲着重点:“我听不见她,也难见她的面,更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故事……只是,我这个做媒的劝和不劝分,你问过她的意思 了?”
“问过了。”涛涛子又是一口酒灌下去,可脸上的红霞却越来越少。
叶北仔细嗅去,铁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