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都面对穆库什等格格的态度,好像没什么不对劲的,便答道,“尚可。”
党奇放松下来,悠哉悠哉的骑马回城。
到家时已是未时末,党奇人没进门便已嚷嚷:“快快摆饭来,可饿死我了。”
门里没人应声,他掀开帘子正要进去,迎面突然一阵风声,他下意识的偏过脑袋,没想到来势既快且凶猛,他鼻梁上一痛,眼前一片金星,已是结结实实的挨了对方一拳。
党奇暴怒,顾不得擦鼻管下流淌下的血迹,怒吼一声,挥拳也向门内砸去,却没想到拳头落空,他一个趔趄跌进门。
“你个孽障!”额亦都已是年过半百,却风采依旧,威猛不减当年,一双眼锐利如刀,猛地瞪过来,威压迫人。
党奇万万想不到打自己的人竟然是平时待自己溺爱有加的父亲,一时脑子里混沌一片,没了反应。
额亦都趁机一把卡住党奇的后颈,将他提拎进东厢房。
父子二人一进门,后脚便把房门砰的声重重砸上,那声巨响惊得堂屋内满座的女眷激灵灵的吓出一身冷汗,有识趣的如嫩哲格格这般的,立即便要起身告辞。
木槿心里尴尬不已,面上却仍要维持当家主母的客气,婉言说了几句留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