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汴梁要顺蔓摸瓜的查,线索也断了。裴先生这一步棋,高啊,实在是太高了,高的陈某只能甘拜下风!”
最后一句,陈仲虚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
原本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谁知道站在背后人早就做好手揽鸟雀的准备。
一巴掌的报复与逼得对方全盘皆输的喜悦相比,显得无足轻重。裴朝阳表情得意的说道,“在下不知经略使大人所谓的输赢是什么意思,不过一切都如大人猜测的那样,当我们的捕快感到秦家时,秦家满门上下所有人都被斩杀殆尽,这帮贼人也是下手狠毒,连十几岁的丫鬟奴仆都没有放过。陈大人放心,我们已经将通告发布下去了,相信不出几天,便会将他们捉拿归案。”
韦南庐作为淮津南安插在两浙路官场的探子身份也逐渐被揭露出来,今晚的行动陈仲虚只对两人下达过命令,显然自己的部下没有按照之前的吩咐去做,而是与面前老狐狸沆瀣一气。这张牌在两浙路隐忍了多年,最后却在自己即将走马上任的时候反戈一击。
“对了,秦家搜查出来的银两,都会充公广陵水师的军饷,这一点陈大人没有什么问题吧”
裴朝阳也不介意最后算计陈仲虚一次,反正对方即将奔赴汴梁,他要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