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敬严的书房,也不知在做什么。刘豹等人便与对方交了手,便在那时,他听到那伙人里有人以大都话喊了一句‘快走’,随后这群人就都跑了。”
将前因后果细述至此,薛允衍的语声变得越发低沉:“刘豹心下起疑,怕人手不够,便又回至汉安乡侯府,将潜在其中的我们的人都带了出来,随后便在何都尉的尸身之下,搜到了那封信。”
“‘双禾’,那又是什么鬼!”薛允衡的语声突兀地响起,旋即又是一阵嗤笑,“白先生怎么能想到这上头去?何氏谋逆,秦氏与程氏附逆?他们谋逆作甚?又不是日子过不下去,那秦氏还是豪富呢,他们做什么要反了这天下去?这罪名直是生硬到可笑。”
他说着便真的笑了起来,只是,他的眼底却是冰冷的,漾着浓浓的讥讽和鄙夷。
薛允衍缓缓折起信纸,语声也是缓而不急:“白先生之智,我向来敬服,他的话,我信。”
停了一刻,他又淡淡地补充道:“值此朝局动荡之际,此事能如此收尾,已是大幸。”
“白先生为何要留下此信?何氏满门已死,长兄又何必要在这些死人头上再平白地添上个罪名?”薛允衡目注薛允衍,面上带着极度不赞同的神情。
薛允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