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都在京城,这里只有近来陛下们赐的锦缎等物,二娘也想看么?”
我道:“既是锦缎之类,那更要看了,马上入了秋,可以选好料子,多做几身衣裳了。”寻得了借口,便名正言顺地扯着韦欢去存放的地方,果然见里面只有常备的锦缎、金银器物和百余贯官钱。韦欢叫人验了勘合,领了布料,就立着写了进出例项,一时又有人来问她话,她便站住听了。
我留神看她处置,但听每一事不过三两句便打发了,处置得极干脆利落,所判所决,细一推敲,无不中式,且她办事时那股果决神情,又与平日大不相同,倒有几分她从前打球挥杆时那股英武模样,比之这些时候那股温柔,又别有一番动人滋味,不由得就望着她笑起来,韦欢初时未觉,等出去时回头见了我便怪道:“一天里不是发呆,就是走神,正事倒一些不想,这是怎么了?”
我道:“谁说我没想正事,我…我方才还在想一件正事呢。”
韦欢挑眉看我,我却真是有件要事,因命人唤了宋佛佑与新选的宦官丞冯世良来:“我见你们平日交代事情,无非是廊下、檐下,也没个固定的地方,且早上也有人来,午后也有人来,一日之事,竟是一次回不尽的,处置起来也不方便。不如在书房外另辟一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