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令,又擅自行动?还好余兄弟将他救了上来,否则岂不坏了大事?”冯泉晓道:“老卢哥,这话别人来说,我还不在乎,由您口中出来,做兄弟的可就真不爱听了。想当初迟、奚两位兄弟和咱们一个槽子吃饭,并着膀子杀敌,八个人誓同生死,如今害他们的凶手落在我手里,杀之祭奠又有什么不对了?”
那姓卢的老者脸色不愉,正要说些什么,却被那年轻人拦住,笑说了句“算了算了。”起身到常思豪近前蹲下,见他昏迷不醒,便伸指拉开他衣襟口,往里瞧了瞧,口里问:“搜出什么没有?”冯泉晓道:“就是一把剑,一柄胁差,还有些银票之类,没什么重要东西。”卢姓老者见常思豪靴底开线半张着嘴,有些奇怪,冯泉晓便把船过夔门,常思豪力挽江舟之事细细说了。姓余的愣然道:“奇相元珠号,是停在栈桥中间那条么?”见冯泉晓点头,更有些不敢相信:“夔门之水急如轰雷爆雪一般,那么大的船竟能被他扯住不动,岂不比……”冯泉晓道:“嗨,你懵住了,船在水面上毕竟是滑,只要脚下踩稳总能拽得住,这道理简单得很,你在桌上钉个钉子,拴绳拉拉就明白了。”二人说话的功夫,年轻人瞧常思豪颈子旁边有条红绳,一扯之下,带出来个锦囊。二指拨开,见里面是块玉佩,当时腕子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