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个仪式,谁来还不一样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印章晃了晃:“待会儿让曾督公卡他的大印,我在旁边小留个意思也就是了。”
方枕诺点头,过来提笔醮着墨,在纸上略度形势,大致有了框架,就落墨画起来。程连安和曾仕权在旁边瞧着,只见他下笔简净,用色不多,很快画完。
这幅画面正中,是一个半秃的头陀僧人,嘴边有颗痣,身穿宽衣大领青布袍,左手拿带把的月亮,右手拿绑棍的太阳,怒目圆睁,盯着面前一个透明小瓶,瓶中是一个剑履帝王,面对瓶外的头陀僧人,惊恐万状,半背着身子,一只大袖掩着腹下半尺处,一只手抹着脸上的汗,怯怯回头,想看又不敢看,想望又不敢望。看他挎剑的长度和样式,有点像秦始皇的倚天剑,看衣着,却是大袖汉服,看冠帽,是宋时的展脚幞头,幞头顶安一块玉,上面有个写得看起来很离析的“开”字,看面相,长驴脸,臭陋难看,又仿佛有点像太祖朱元璋。
程连安和曾仕权看了半天,都有点纳闷,程连安道:“这达摩像画得可怪……哦,哦呵呵呵,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哈哈哈哈哈……”
曾仕权弄不明白怎么这么可乐,也不敢问。
方枕诺瞧着程连安微笑,更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