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圆桌子、一盆木犀草和几盆凤仙花。我心里暗想:算了,趁着还没出事,我要不要走掉?走不走?要知道,小宝贝,我真的想溜掉!“我还是明天再来的好,”我想,“明天天气会好一点,我也可以等晚一点来,今天呢,牛奶洒了,那些将军都是那么生气的样儿……”我已经走到门口,可是他进来了,他长得平平常常,头发花白,贼眉鼠眼,穿着满是油腻的长袍,腰上系一根绳子当腰带。他问我有何贵干,我就对他说:叶梅利扬·伊凡诺维奇告诉我如此这般。“四十个卢布,”我说,“事情是这样的,”然而我没有说完。我从他的眼神看出来,我的事办不成了。“不行,”他说,“我没有钱;您有什么东西做抵押吗?”我就解释道,我没有东西抵押,可是有那个叶梅利扬·伊凡诺维奇,总之,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他全都听完之后说:“不行,什么叶梅利扬·伊凡诺维奇!我没钱。”“是啊,”我想,“果然如此,我早就知道会这样,我预感到了,”是啊,真的,瓦连卡,恨不得地上裂个缝,让我钻进去才好。我觉得那么冷,我的脚冻僵了,背上起了鸡皮疙瘩,我瞧着他,他瞧着我,他几乎说出来:“你走吧,老兄,在这儿你没什么事可干了,”因此,要是在别的情况下发生这样的事,那我就会十分害羞了。“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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