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变的有一些凝重,向言宾贤参礼:“三少请讲。”
言宾贤垂着眼,似是有一些漫不经心道:“实际上亦不是啥大事儿,仅是这桩事儿挂在心头,终究不大舒坦罢了。”他顿了一下,见鹦哥神情郑重,心里边反而是非常满意,沉着的继续道,“起先我在房屋中,春云跑来同我说,安娘子落水了。我寻思着总是表兄妹一场,便过去一瞧。谁晓得池子中头沉浮的压根不是常如意,而是……”
言宾贤顿了一下,终是没把胡春姐的名儿讲出来。
他囫囵的以“旁人”取代过,又飞疾道,“我救了那旁人后,便晕倒了,岂知醒来后,你们全都跟我说,我救的是常如意。现下看起来,我着实是救了她,可为啥,那时我居然把常如意当作了旁人?”
鹦哥有一些骇大了眼。
她晓得三少是习武的,眼神如炬,又同常如意相熟,定然不会有啥“认错人”一说;然却诡异的是,认错人的状况真真地出现了。
那般也便是说,有啥在影响着三少的认知,要他的判断产生了错误?
鹦哥好长时间没讲话。
半日,她才开了口:“三少,你救安娘子时,许多丫环婆娘全都在场,因而,你救的人必定是安娘子没错。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