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将照片还给他。
即使他不先把话搁在这,他也没有问这个话题的打算。
他们的谈话没进行太久,市政府召开
“企业防传染病调度会”,通知韦耀文参加。
他歉意道:“高支队长,对不起。”
高峰从药业大厦出来,开车到螺旋胡同,将车靠边停下,走进胡同,倘若不是从高空鸟瞰。看不出该胡同是螺旋形状。狭窄特点突出,还有一个不同民居胡同的特点,很少有门或窗开向胡同,人们故意躲避它似的。
他走到垃圾箱处停住脚,铁垃圾箱到一堵墙有块空地,案发后他就怀疑凶手埋伏在此,等候受害人走近。
他回望一下,从入口到垃圾箱骑摩托车用低档顶多两分钟。
他继续往前走,胜美诊所出现,没有任何标志,虚掩的铁大门上用粉笔涂个白十字,显然这不是顽皮孩子的随意涂鸦乱写乱画,它是一种隐蔽的招牌。
他敲了虚掩的门,一个很有姿色、穿戴前卫的少妇迎迓他。
破旧的小院、低矮的砖平房,竟有如此靓丽女性,他油然产生‘春色满园关不住’的感慨。
“请问应大夫在家吗?”
“我老公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