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他俩踏上去胜真的列车。
胡雄伟愁眉锁眼,忧心。
廖雄问:“咋心烦意乱的?”
“昨夜我失眠了。刘红英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是女孩吧?”
胡雄伟忧郁的目光望着车窗外,沉默。
黑夜渐渐来临,沉沉坠坠地来临,一个白天在消逝。
对于韦耀文来说又一个幽会的夜晚到来了。他在离开药业大厦前下班前半小时,对杨行澜说:“我们到山上。”
“那个金胖头离开了吗?”
“焕春安排了。”
“你要亲眼见到他离开,亲眼。”
韦耀文语气严厉,因背对着杨行澜,他没看见他的脸,想必也一定严峻。
他噤若寒蝉。
“警察盯得很紧,”韦耀文转过身,一张忧虑神情的脸清晰在快要熄灭的太阳红光中,目光扑朔迷离。
“上午高峰找过我,从他的眼神看出,他怀疑我。”
“他们得不到证据。你同吴老爷子喝酒,一直在喝酒”
“警方直接拿到我的证据这一点,不足为虑,”韦耀文心中抑抑,“但是他们相当厉害。在我身上弄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