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天秉兰质了,不说入庭清香遗世,那存活与否,是不是也是一个问题了呢……
兰生幽谷,在乎的是泉清露净而不是膏腴之土,因此兰质之人虽能等闲百年富贵,但其心高气傲的素洁之本不仅世之难容,且许多的不解误解等等等等,还真令有些无处逃身的吧~~
“缕茅檐下,未足为高栖。
一世皆尚同,愿君汩其泥。”
这红尘自有红尘范人视人通行的准则,人又怎能有所避免且轻易于之理解,是不是也正因为如此,一生饱受生存压迫更精神煎熬的五柳先生,才始终那么神往远逝的东户时代呢?难道我们的先人还真有那么一段人人生活富足且知足,个个精神纯正纯净更整个社会都不以三六九等来视人、范人更迫人的美好岁月吗……
说在那个时代里,人既无基本生存之忧,亦无**丛生之惑,更无高低贵贱之分,人人都为一己的适性享受时光并于中充分体验生命的骄傲和百年的畅怀~~
“……或击壤以自欢,或大济于苍生。靡潜跃之非分,常傲然以称情……”
那时,人的潜跃之别,乃人性情的自适而已,还真非人高低贵贱区隔之所以。先生自谓之潜,难道亦身心交战更不为世人理解而苦无出路的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