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院核查属实,恳请陛下示下。”
这接连的打击,让严世藩站不住脚了。
他下意识的看向夏言,却撞上沈良才与夏党言官邹正龙笑盈盈的神情,仿佛在说,震不震惊?惊不惊喜?
没想到吧?
他们根本就放弃了在南阳玉之事上做文章,那件事,陛下心中早已有数,没做深究是什么心态他们不知道,但应和陛下的心意总是没错的。
从另一方面,从兵之一字上去扳倒仇鸾,从结党营私四个字去令陛下设防,看看陛下对你家的宠幸,到底经得起多少根钉子!
陛下生性多疑,就这样一根根的钉子插进他心里,就这样徐徐图之。一如当日沈康在六博棋前,微笑着问:“我们缓缓图之如何?”
若将所有的火力集中于一子之上,虽然最有可能取得棋盘中心的“鱼”,但更有可能被敌方吃下先行之子。唯有六子共进退,才能保住所有的散子。
这一次,没有言官自命清流,以死跪谏,他们只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以软刀砍君手足罢了。
严世藩背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面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青,一边颤抖着想要跪下去,一边思考着如何求饶。
方才一来一回的跑,头上